我们只知道时光匆匆,相思树,流年度,无端又被西风误。许多流年旧梦,在时光的罅隙里枯萎荒芜。西风入梦时,翻阅泛黄的史书,字里行间,似乎还残留着古人淡淡的温度。光阴行迟,相遇不易。而时光于我们,于古人而言又是什么呢。
时光或许是纳兰容若写下的那些极尽缠绵忧伤的诗句吧,不知从何想来又浑然天成,明明是简单至极的话语,从他笔下写来,便仿佛有了鲜活呢生命,每个字都藏着一段欲诉还休的故事,估计是时光调皮的悄悄钻进了他的笔中,想要表演一番。
时光或许是霍去病霍将军,少年征战沙场有勇有谋的气概吧,才十七岁的霍去病第一次上战场,他没有丝毫的惧意,水土不服也无法磨灭他为国效忠的意志,从此以后霍将军的威名响彻四方,令敌人闻风丧胆,避之而不及,人人都说将军有勇有谋,然后,元狩六年,虚岁才二十四岁的他却因疾离世,或许他用胜利与时光交换了寿命吧。
时光也许是王维追求宁静的心绪吧,如“言入黄花川,每逐清溪水。随山将万转,趣途无百里。声喧乱石中,色静深松里。漾漾泛菱荇,澄澄映葭苇。我心素己闲,清川澹如此。请留磐石上,垂钓将已矣。”这首《青溪》是王维归隐后所写,是其归隐后宁静生活的想象映照,这份闲适的心境,是多少古人苦苦追求而不得。
时光或许也是寒山寺的前潺潺的流水,一句“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更是成为流传千古的名句,而写这首诗的诗人,老年又为此地写下一首《枫桥再泊》,这首诗中的“白发重来一梦中,青山不改旧时容。”更是能幻的联动了时光的变迁,时光如白驹过隙,一切都再原地,可等回的却不是当初的少年,而是一个再浮世尘梦里醒来的过来人。
时光也许也是王叔远技艺超群的精湛手艺,有书言“明有奇巧人曰王叔远,能以径寸之木,为宫室、器皿、人物,以至鸟兽、木石。”这句话,将王叔远技艺的精湛完美的呈现,甚至为了坚持他自己的雕刻梦想,王叔远孑然一身,离开故土,浪迹天涯。走过的山川水色,都被他刻在细物上,默默收藏。
时光是多变的物件,他一直在我们的身边以各种形式陪伴着,守护着我们,陪伴一生一世的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