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世间最早的光本应是由太阳发出的。在它的表面,发生着极为剧烈的活动。它在宇宙大爆炸之后,表面的氢不断地核聚变,形成氦,产生大量的热,于是形成了我们看到的光亮。可以说,没有太阳,就我们我们的今天。然而,太阳的氢燃料终会有用完的时候,之后会变坍缩,形成黑洞。它这样燃烧自己,是为了什么呢?
在古代,或者应该说更久以前,当人类还是猿的时候,他们是害怕火的。火的光和热,让他们避而远之,生怕受到伤害。但当北京人之时,他们竟然学会了保存火。他们认识到了火的用处,并加以利用。但这还远远不够。最为难能可贵的,是他们克服了对火的恐惧!古今中外,机会所有的生物都对火有着恐惧。但北京人克服了这一点,正式地,完完全全地从一种动物进化成了人。
中国或世界各国的古人,“驯服”了火,获得了光,而有些则选择自己成为火,照亮世人。
哥白尼,欧洲天文学家,日心说的提出者。他的理念,完全违背了当时教会宣传的地心说。他不仅是具有质疑权威的精神,更有着对真理的坚持。要知道,基督教依然是当时的国教。反对教会,就相当于反对国家,就像是在社会主义的中国中大肆宣传资本主义一样,完完全全的反动派。教会下令让他改口,但哥白尼死不改口。最后,他就在十字架上,被活活烧死了。明明与教会对着干,最后却死的跟基督一样惨。为了真理,他欲火焚身,最后只剩下残余的灰烬。但这灰烬,终于成了科学的火种,真理的火种,思想的解放迫在眉睫。
中国近代爱国主义诗人闻一多,他的作品《红烛》中便表达了救国的期望。“蜡炬成灰泪始干”,他殷切期望中国人民能够站起来,像红烛一样,点燃自己,照亮他人。他在诗中有着矛盾,有着痛苦,有着挣扎,有着伤心落泪的时候。但最终也下定了决心。“莫问收获,但问耕耘。”他在台上慷慨激昂的演讲,之后又被国民党特务刺杀。也许:这就是他的答案。意气难平,热血沸腾,生为红烛,自己燃烧,光明他人,终为灰烬。他的灰烬也许又点燃了所有人的爱国热情,让中国获得了最好的解放。
黑暗势力总是害怕光的。在《三体》中,便有这样一段叙述“宇宙胜利者们克服不了给宇宙点上瞳仁的欲望。但对宇宙之眼赋予视觉又怀着某种巨大的恐惧。组后,空间的巨大和星星的微小就是这种欲望和恐惧平衡的结果。”固然,有些人渴望着光明,但他们也害怕光明。他们害怕光明会发展,会比他们更强大,从而反噬他们。这是不怀好意的人才怀有的谨慎。真正的正义是不畏光明的。即使飞蛾扑火,他们也会将自己献给光明。
姜米條的《光》也表达着对光的向往。它的谱子时而激烈,急促,时而舒缓,表达着对生命的不公和对光明的向往,如同一团团火焰般“说尽心中无限事。”它又在回旋中有着惆怅,迷惘,找不到方向。它只能抓着那仅有的一点光芒,蜗行摸索。
也许,燃烧自己,是为了照亮他人。也许燃烧自己,是为了提供火种。燃烧自己,即是对光的追寻,也是让别人获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