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一簇迎着烈日而生的花,比一切美酒都要芬芳。
——题记
初中生活是艰难的,苦涩的,如同冬日里的北极星,黑暗中徐徐生辉,却又孤零无助。青涩的时代便容易让人迷失方向,此时的我们便会感到渺小,懵懵懂懂,硕大的空间只有自己在表演。提起笔,面对的是堆积如山的书山题海,暴风似的知识日复一日刮入自己的大脑,这时候,我真的觉得我大概一定是一种没有感觉的机器,章程化地遨游在狭小的空间里,密密麻麻,令人窒息。
我是多久没有见到过阳光?这个念头升上了我的心头,再想,还是算了。不如现在便行动起来,拉开了帘,推开了窗,阳光便悄悄地潜入进来,爬上了桌。束束阳光形成了丁达尔效应,斜射在枯燥无味的数学题上,有了形状,便不会杂乱无章。
十月的天空,温暖而又宁静。街道旁的两颗小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无论地点,树影倒是正浓。夏日后的树叶染上了秋日的色彩,风吹去,那些早已经年迈地枝叶便开始落下,才有了“化作春泥更护花”。努力生长地树地生命,“枝枝相覆盖,叶叶想交通”,百变无一重复,美得繁杂,也足够单纯。有无光照,他都淡然接受,一心生机在秋日不再外显,各式淡黄色浮现,是归处,是寂静。远处,水天相接,正是晌午,天气也不是多么的炎热干燥,我闻到了久违的新鲜空气,夹杂着泥土和青草的气味,乡下并没有过很多工厂,空气自然是要比城市里的干净,时不时地还能看到南飞的大雁,渐行渐远,水阔鱼沉。
黄昏破晓,点点光照透过云层,形成光痕。不久,晚霞启幕,我发现自己人生的故事才刚开始,到最后只能幸庆夕阳仍留在身上。以前我觉得成绩并不重要。清华、北大、复旦、交大,只能代表学生时代的成就。后来才发现,努力是一种习惯,也会贯穿终生。有人曾问过我,“你喜欢朝霞还是日落?”,我答道:“朝霞。”日落过后,虽是星辰和月亮,但朝霞过后是光重新照耀在我的身上。
光不曾看见,他只照耀、冲动、闪现。在光迹间点亮生命,野火烧不尽稚嫩的草,枯木逢春再长新芽;寒天大雪中的梅花,山峭壁缝中长出的树。生命在绚烂的那一刻,在不经意间,在坚持努力中。生命能闪现于象牙顶的,一种是雄鹰,另一种是蜗牛。光明照亮世界,却不曾看努力,坚持、梦想。它的使命是人之向往,是温暖光明。追逐光明的是梦想,逃离黑暗的是目的。如果说白色是无私的,那黑色便是温柔。白洗净是黑,黑容纳一切,即使是光。生命的光亮发源于黑暗中的不将就,不停留,不苟同。身处黑暗,光明才会足够惊艳。
我在贩卖日落,光照洒下,像神明一样,从此人间便被点亮。心有一隅,房子大的烦恼就只能挤在一隅中,心有四方天地,山大的烦恼也不过沧海一粟。
人间骄阳正好,风过树梢,彼时他们正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