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我们对于时光有太多的疑惑,看清时光的本质后,想象便如同发问,迎面甩来。
这个世界是由时光推动的吗?可时光与时间有何关联?时光是否会给人真实?这三个问题,便是我对时光的第一印象。
我们讲人与自然,自然环境与时光的区分,我想恐怕是强大的力量与人类的回忆之分。人类对自然与时光无可抗拒,人类在自己的思想中度过时光,自然的更移主要关注点在于它对人的影响,时光的迁移可代表人的变化,自然是否随着时光同样处于变化?是与不是,我是不了解的。或许是自然在记忆的时光中重演,或是两者的同样变动,算作过去否提也。
时光若将它看作一个单名词,它的代名词可以是“地点”,“与谁相处”,“做了什么”。凡是用时光来形容的,我将它认作一段憧憬的回忆,有人用此来书写往事儿,回忆者又是否会感到充实?人怎能从回忆中真正感到真实?我认为回忆使人不充实的,单从“回忆”这点来说,所有深刻的回忆就是由浓烈的情感铸就的,而所有的浅淡的回忆都足以被遗忘,你的大脑不会骗你吗?倘若身处事外,越是不理解当事人的感受,你为自己所做出的一切解说,宛如别人眼中的辩护,不如选择接受吧!人在清醒时才拥有足以审视事物的能力,我们通常被困于他人或自身的情感中,被深度催眠。
现实总以各种方法唤醒熟睡的人,将他们苏醒作为缓冲,进入下一场悲剧。无论过程是鲜花、是空气,最终留下的只有孤独。真的,人要生活的先面对现实,倘若时光绊住你的脚,就甩开他,当你回头时,它已然成为一堆废品。堵住你的眼睛。自我安慰的想象力是无法遮挡人的眼睛,人想太多会迷茫,所以相对于黑暗深处的光芒,有人会在黑夜合为一体,变得深沉,万物都成为他的沉沦。
我爱这灵魂过于丰富,疑问的同时,我可以怀疑任何事物,但我不能怀疑,我正在怀疑的事情。
我爱看这真理兼并想象,侧耳是滴答滴答的指针声,我只能看着照片泛黄,电子表上的数字变化,每一次回忆都宛如沉默的救赎。我只能摸着亲人熟悉的皱纹,却不愿抚平岁月的痕迹。往事种种皆可证明,人都是对立的个体。
时光会抽象吗?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我只能陈述我所发现的事实,却无法秉承我该有的发言权。
当我以“审判者”来看待时光,总会陷入名叫“疑惑”的黑洞。当我以“当事人”来面对时光,总是不想面对现实。有时我支配时光,有时时光支配思想。而人类对于时光的想象,像故事铺平在纸张,面对故事原型为基础的过去,我们在其中寻求动力与希望,又不可避免隔层间遥远的距离。于是我发现一个结论,凡是为了看清事物的真相,我们总要亲手撕开笼罩的迷雾,哪怕百宝箱中放有一张孩童时期涂鸦过的纸,也会让你大费周章。
而这里所有的布局都存在于想象,我可以将破解谜题后的答案任意变化,也可以将破解破解题目的过程肆意变化,我甚至可以让一个人作为谜题与答案,而在这个寻找童真的想象中,实际也就说,现实则被排斥,因为要让想象与现实共存,我总是倾心于想象中的世界,而现实就成了谜题或样本,可以破解却无法复制。比如说,我从谜题中艰难破解了一道我所谓的难题,答案与我父亲有关联,而我的父亲却无法被复制的,我就在梦中奔跑着,我就在梦中奔跑着,为了寻找父亲。
这就是我的想象中的时光,我对于时光只有追逐与奔跑。当我停下脚步,时光与我应如是。而我在想象中寻求的真相,是我空暇时幻想的天马行空。巧妙来说,我对时光的想象就是没有想象,所谓真相便是帮助我理解世界的工具。但我想它应是不完整的。
对于时光,我有太多想倾诉,我像那迷茫的奔跑者。我小时候做过一切奇怪的梦,一些滑稽的行为都主宰着我的思想。我幻想着幼儿园时,我是第一个被接走的,幻想着我与电视动画片一同生活是否会窒息,幻想着,我又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