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流光似年,光阴如梭,记忆早已褪去一层颜色,但自己的脚步永不停歇。在几岁到我现在的十几岁,即使表面已被世俗掩盖了一层暗灰,但我的心仍被自己的光所照亮。
那你认为什么是光?是理想是世俗,是活在压力下疲惫的父母,还是那个未满十八的自己?你必须明白也必须相信——自己永不廉价。
年少的想法好似那鲲鹏,洄游在数千里的北冥之海,翱翔于九万里开外的昆仑山脉。从记事起,我从来不缺少理想。望见闯入火海的消防员我的理想恍然成了他;电视里熬过十八重苦难的特种兵犹如雷霆般的时刻准备着让我升起参军的念头;家里的水管爆开,狼狈的母亲费力堵住水管的那一刻,我想无所不能。十六载,十六个春秋。稚幼的想法沾染了社会的气息,但那瞬息而变的理想都奠于这个想成为有用之人的自己,风划破了我的脸庞,孩童的嬉闹声把我狠狠刺痛。还能回去吗?还是回不去了。幸好,变的是人,不变的是心。
坏掉的东西会停下来,但人不会坏,也不会停。十六年,被世俗摧残,被生活奴隶,被命运打压。你我不过只是被那无形无声的平凡所压下理想的芸芸众生。虽才十六七岁,但我再没拥有过顶尖上的花蕾所执行的人生,平凡的人宛如草根,在这个虚假的人世间,大学和钱是我所涉及到底最渴望的世俗之物,想拥有的东西好多,但他万物不离钱,我不想拿着两三千的工资,每天为“茶米油盐”发愁,不想被迫苦于难熬的天。我知道,阡城一定有光,那么我,定成为其中的一道曙光。
那年,雨好大,路边的草变成了灰色,天空痛苦的哀嚎,去年我载的小树早已直不起头,那年,我的生命里没有光,没有理解没有包容没有寄身之处,唯一陪着我的也就只有无尽的昏暗和泪水。终是“右眼落了泪。”,我的左眼看不清了。我几度迷茫—要不就这样了吧。做根草,任风吹凭雨打,任由别人践踏。外公那年死了,母亲的心也随着进入那个新坟。雨没停过,我哭的很大声,嗓子哑了,外套被黄土染成了黑色。外公对我最好了,他每次回家都会买我最爱吃的。我好爱他的,我好舍不得他的。我好恨,我恨自己的不争气。恨我自己没能让他骄傲一回。我抱着沉默不语的母亲,轻轻拍打着她颓废的后背。“我没有爸爸了,”那个很凶很不讲理的母亲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出来。那天,红了眼眶,湿了衣裳。好多事突然全明白了。我不语,呆望着从窗外透过的那一丝耀眼。我知道,那一定是光,那一定是属于自己的光。
第三人称的你,写尽了“故事与她”。或许,你的人生黯然失色;或许,你把世俗看透了;或许,你把明天看成希望。但请别忘。你自己是永远的光。任风吹凭雨打,只要挺过来,便任我翱翔。自己是光,永恒的光,是不变的希望。“英雄者,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者也。唤起心中的光亮。不做庸俗的野草,势把你的人生绘制成一幅画。让世人惊叹,让路人难忘,让自己为自己鼓掌。拥有光,属于光,信赖光且相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