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窗,阳光正好
夕阳半沉,四周到处都是金红色。
橘红的落阳遍布满地,散落到的皆是枝繁叶茂所汇染的宣纸。隐约听见不止的蝉鸣,枝叶相间而营出沙沙的交响乐。越发向往窗外的景象。
我坐在一间四壁封尘的屋子,光线昏暗,仅能通过打窗子从窗帘透出的光,看见屋内简单的摆设,屋子并不大,角落处随意摆放的几张小桌木椅,顶部挂着一盏欲欲坠坠的灯,隐约能感受到空气中所夹杂的灰尘,仔细看向那几张破旧的复古家具桌子上摆放了一个玻璃花瓶,或许是时间久石落的灰在上面和其间枯萎的花上堆积了不少。
我拉出一张木椅到窗帘一旁坐下,眼前的光全由窗帘所挡,曾试突去想象窗外的景象是如何,是荒脊平坦,还是树林阴翳,眼前的帘子像是与外界获取联系的间隔,又像是与新世界连接的大门,映上窗外,忽明忽暗的光线打在窗帘上,不知是自然界开启的一场舞会,还是世界发出的求救信号灯。窗外的蝉鸣,风声、枝叶交响缓缓入耳,几声鸟声时不时夹杂其中。起身走向前,伸手扯住那块粗糙不堪的布料,帘子被拉开了。
映入眼的是一阵刺眼的光,天际泛红,天色昏暗,光线算不上亮,天边的云层叠叠相加,或许是太久未见过光芒,一点细小的光线都会刺了眼睛。
窗外的景象不同所想,外部的环境仿佛是与屋子内形成了反衬,似乎身处的是庭院,墙角处所盛开的玫瑰,不比蔷薇逊色,是美丽浪漫的本源,一帘的花数不胜数,白色洋结梗,芍药,山茶结合相看,像是身处佛罗伦萨的玫瑰花园,又像是奥基·杜温的《五月花园》浮在眼前,窗外已
经定型于一幅优美的画作,推开会惊动它们吗?
看向被光芒拢照后的屋子,仍是狭小但增添了明亮,光透过玻璃酿成暖阳,点滴光晖滴落在桌子上,玻璃瓶似乎沾染上了光泽,更清晰的望间见其间衰落的花,根茎弯曲枝花瓣坠落,比起窗外花草的色有俱全,更显得不值一提。
直至另一边的红日喷薄而出,或许是风吹开了窗子,阳光正好穿过窗框打在屋内,四周迎合着玻璃瓶,还会看到那朵花的生机吗,是因为太久未触过光吗,什么阻挡了他与花的联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