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的力量 时光在不经意间悄然流逝,“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只剩下淡淡的回忆。重拾旧梦,感受一切,仿佛还在昨天,那片刻的言语间,透露出深深的爱。顾卓依然在我的脑海中回放了电影……每一次,我总会想起那一次…… “咳,咳—”回家的路上,我忍不住咳出了声。母亲的唠叨声,便以雷达反射的速度传来。“怎么又咳嗽了?是不是学校的床铺还不够暖?”“不不不,很暖。”我连忙回答。“那就是不注意身体,不是说过以身体为重吗?回家多穿衣服,多喝热水。”母亲的一连串叮嘱紧接在我的答语后。“嗯,嗯。”我连忙点头回答。我望着曙色天际徜徉的流云,感受着寒风中的一串暖心叮嘱,此刻,很暖。 就这样到了家,母亲又开始了忙碌,未等我做稳,三分钟后,母亲就浇一盆热气腾腾的洗脚水端了过来。“快把鞋脱了,先洗脚,不用想一定如冰块一样冰。”我也不迟疑,也只自己的脚一到冬天就如冰块一样冰,就如刚从冰库中拿出的冻馒头一样,我立刻脱掉了袜子,把脚放入近五十摄氏度的热水中,暖意瞬间蔓延至全身。“哗哗”,我将左脚搭在右脚上,不时的交替,惹了水花溅起。母亲见了也不责骂,搬了张小凳子坐在我对面。看着我淘气。“几天不见,回到小时候啦,还记得冬天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为你准备一盆热水,怕你冻着脚长冻疮。一转眼都上初中啦。时间可过得真快啊……”母亲又唠叨起了家常,母亲轻轻地说,我轻轻的听,回溯曾经犹置温室,眼前是一幅绣美锦段,而母亲为我准备了一盆热水,是景上最绚烂的一笔。 “女儿,我回来了。”母亲向屋里喊了一声。接着就见她在厨房里进进出出。不知是不是风的缘故,带着甜味儿气息飘入我的鼻腔。 “妈,你在煮什么啊?”我跑到母亲身边,好奇的问道。“这个呀,是为你熬的冰梨汤,你小时候感冒,也是喝这个好的,还记得吗?”我望着这个在火红又透着微子的煤气烧得“嗞—嗞—”声的小铁杯,思绪又飘远了。 儿时我曾期盼着感冒咳嗽,因为这样,我就能尝到母亲亲手熬制的冰梨汤了。母亲会将带着小黑点点的大黄鸭梨用茶水洗净,消去黑柄,切成一块儿,一块儿个头不大也不小;接着往铁质小杯里放一些冰糖。而我总是浮在小窗跟小看着活,把小杯子吹得“呜呜—”,像小火车般鸣笛。声音忽而声,门忽而尖锐些,它像调皮的孩子般上下窜动,我按捺不住好奇心去揭盖,猛地抓起放下,温度有些高了,竟然有些烫。“呼——”,夕阳下,留着一个帮忙女儿吹手指的母亲,她用双手护着,我陶醉在醉人的香气中,竟呵呵的乐了。如今它依然“呜呜——”地顶着小帽子,而母亲的白发耀着光,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该是劳碌的缘故了。 “你先写作业吧,一会儿可别说时间又不够啦,好好写,这汤要熬的再长些,才有味儿,你写去,妈守着。”母亲用手将我的头发撩到耳后,有些急切地说。“好,那我去了。”我怔了一会儿,答道。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用包裹着被子端了过来,“来喽!”母亲笑着说,我忙要揭开,“呀呀呀,等等,烫,用布。” 母亲赶忙阻止,掀起盖子,一时白如烟雾的热气冒了出来。汤汁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微黄,一层糙皮中散出一股淡淡的中药味,与冰糖中的甜味混着,有些清香。 我轻轻地抿了抿带着冰糖梨、中药味的汤,有些烫,有些甜,有些香。我用勺子舀起一块儿雪梨,想让母亲也尝尝。母亲连忙摆手,说“这可分不得,一个梨只能一个人吃,若分了,可意味着要分离,好好吃,对感冒好。快吃,别凉了,妈,去给你准备下个星期的衣物啦。”“好,好”我点了点头,等母亲的背影离去,我才开始慢慢品尝。甜,苦,一直入心。 母爱就是这般,从不震天动地,只是涓涓细流汇成江河,源源不断。一盆热的洗脚水,一杯梨汤,都带着母爱的温度,暖彻心扉。这就是母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