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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别 班级 姓名 指导老师 赛区
高中组 0 孙涵 田畦耘 浙江
时间:2021-11-14 点击量:208 推荐量:0 评论数:
				

影子的联想

当独自在校园一隅沉思时,总在思考什么。最近些时日,总经历些曲折,虽知道是成长的必然,却又有好似朦胧之月的迷惘之感。我曾有栾树林间的一片粉色的叶子做朋友,也有西北的杉林间一只瘸腿的蟋蟀当玩伴…… 却总忘记在阳光下,包括此时此刻,我身后的影子总在我身旁。看到作文比赛的题目,不知为何想到苏联的作家尤里·邦达列夫讲过:“死就是生的不可割除的影子,就是生命那充满喜悦爱情青春和成就的喜气洋洋的日要的形影不离的旅伴,并且越是临近日落,那不祥的阴影就越长越明显。”但我这里不想讲什么生死,这只是个比喻,我更想说的是一个对于“光”的指向标。说回来,我是否也能想想,影子在某种意义上,会是我“形影不离的旅伴”吗?当我随着这个“光”的指向标前进,也就是在我的“青春之路”前进时,影子是否也是我的伙伴呢? 在思绪交织的片刻间,便同往常进入了想象。当巡游其间的时候,便不记起一切事物。醒来,回到校园的一隅时,说来也奇怪,回想起来的画面尽是一些零星的诗篇。我写在稿纸上,回家整理起来,又好像看到了些许新的画面:就如同希施金的画作,杉树林、溪流、野路……可却又好像夜幕降临了,梵高的画作中片刻的画面,孤惘和顽强,似乎以一种在感官上十分奇怪的方式混合在了一起。这样看来,我是十分擅长联想的,我便把“影子的联想”的中的联想为着重了,以更好的记录画面、谱下诗篇。 一、起初 (一)自述与梦 我盘坐在昏沉的山岳 眼前的海洋是一面风浪的荒芜 拥抱我的云气西沉入晦暗的天空 深林里,短草下,山岫中 处处回响着一个声音,苍茫却有力 在无垠的稻草依靠神圣的月色 我找寻着岁月的遗迹 它们从宇宙的界限里默默逃逸 柔软的碎片,我手握着 在宽阔无比的魂魄中才能找寻 笑语是一只梦的貘兽, 在回忆的书页间遨游。 它吞下红色的刀刃柄; 它舔舐浅蓝色的碧玉。 可却留下永恒的铭文, 在墨汁中汇成了流水, 隔断不停展开的意味。 当伫立在远古的城堡, 何时才能走上那轨道? “尊敬的少年 请脱下银河给你留下的外衣 让我们一同回归正途—— “拿起钥匙开启那一辆列车 在灰色汽笛声里漫步至旸谷 萧瑟的晚风 将你吹向落叶归来之处。” 我从梦中恍然惊醒 来到一个白色的黎明 我思考着这些迷离的幻梦 这是如此神驰心往的净土 从何而来的愁虑? 这是远处的规律 不知从何想起 陶潜的《形赠影》《影答形》: “与子相遇来,未尝异悲悦; 憩阴若暂乖,止日终不别。 此同既难常,黯尔俱时灭……” 庄周的灵魂在回应, 扶摇于广袤的山川和天地…… 我继承着从未有过的过去, 畅谈我身后影子的旋律, 我从幽深的谷底 捡起一块巨石敲击, 在风暴中撕下一些布匹, 把淘气的呼喊一片片堆积。 我曾经不断尝试去忘记, 在旋转途中黑暗的穹顶。 倒立着攀登透明的隧道, 如同游乐园般向下滑去。 再见吧美好的机器丛林! 黑压压一片却难以归去。 (二)相会与开端 我在等候中终于迎来 一丝荒唐的转机 明亮的溪底 晃动着微弱的风之轻吟。 我伸手去缝隙连挖掘 油绿的光彩流淌到我的手心 我未曾想到在节奏的长流上 旋转与弯曲的人行道 尽头传开来的是空灵的轻吟 伴随着吐息,他开始低语: “我回荡着你的音韵 我便是你所找寻 来自你永恒的心灵, 在梦想的池水默然交融 好似从未存在于你的寰宇。” 我惊愕地扭头顾盼 宽广的地界竟无一丝身影 或是曾触及太多浮动的喧噪 竟忘记: 明亮的繁星直指我的背影 是啊,他是我的影子 我怎能一度忘记 我的朋友 “你是何时学会了 我的话语? 你又是如何发出 这般美妙的声音? 你既无嘴唇也无喉咙, 你生得扁平无奇; 你随着日光消逝, 随着我的身形变换 本以为灵魂的阳光将把你疏漏 你却如冬日的初芽破土而生。” 他笑着从我的身后站起 拍去身上老旧的尘灰 “我的朋友, 同我一般惊讶 一切的原因莫再细究, 在起伏不定间, 何不当作一场奇异的幻梦 享受这久违的时光片刻?” 二、一些阐释——几个故事 关于第二段,这是具有宇宙色彩或是奇幻色彩的阐释。这在图像中(我所见的),是我同“影子”的游记,此时,他确乎是我的“旅伴”了。不过,也有矛盾和思考上的争斗,这是因为,我仍不知晓方向的究竟。 (一) 我同他漫步在银河的列车轨道 宁静的月台上拥挤的人群 烟囱的白雾中散开,成为流动的海 木星人讲述这开发东部的故事 他说每当“大风眼”来临 自己就化作一团淡黄色的雾气 在风暴的中心傲慢地巡游 他瞪着明亮而深邃的古铜色眼睛 拿起科技站的工作证向我们炫耀 “我将要去往银河系的尽头, 从这辆长列下车后乘坐我的飞船 那里有一扇巨大的门, 据说有着奥林帕斯山般的秘宝, 我们木星人总是在脖颈挂着黄色的晶石 我的祖母说这象征着风暴的黎明。” 一阵古老的热流穿过几人的脊背 深灰色的的粗糙皮肤包裹滚烫的熔岩 水星抬着头嘲笑木星人: “愚蠢的子民在风暴里妥协而懦弱 坚固的考验只有在坚强的钢铁里才可锻造 柔软的流水只好在缝隙中得以永生 一些纯粹的稚嫩无法成为理由 贪婪的目光会遭到自己可怜的唾弃!” “水星仔,别忘了当年的纷争 蓝色与黄色,烈焰的火红的交融 对于哈雷的贪欲使得你们忘记了敬仰 你们并无资格,也无权力 脱离恒星光芒的地卫一 只会被永远的遗忘,随后消逝。 “地球人啊,请谨记这个教训 看着临近你们的水星 他临近着我们共同的太阳 是他们将太阳视为妖魔 是他们将太阳视为神佛 他们将太阳作为几粒随时拿取的尘土 终将受到炙热的惩戒!” (二) 我们乘坐着银河的长列 我听见了他的唉声叹息 当列车长担忧地询问 他道出了话语的真谛…… 不妨展开一副画卷吧,朋友 请你接受我的歌唱 音符、雨点都在页脚扰动着线条 纺锤的物体在通道里穿行 一颗银色的水珠开始膨胀,爆炸 绿色、橙黄色、浅蓝色交织在一起 浮游生物的影子 在显微镜的灯光里徘徊 收音机叽叽喳喳的声音、初秋的蝉鸣 月亮的笑脸在云朵里抹去 花朵在热带的雨林里 绚丽的狮子会发出笑的预示, 像是河马和鳄鱼们 在刚果的泥沼里天真欢笑。 一串串风儿拽着垂天的藤蔓, 向诸位发出钟表的嘀嗒叫喊。 活像沙漠草原香喷喷的苦难! 沙尘此时簇拥着黑色的泥浆, 古老的巫术能够带来奇迹的密码。 向东飘的云朵分散到东南西北, 在象征金色的彩虹下绽放高邈的光华。 甘甜的蜜酿有蜂群轻盈的微响, 飘絮的轻纱吹拂在龙的眼睛上。 在父亲的怒目里搞混了东西, 母亲拍拍女儿的额头说着:来日方长。 在恰如其分的时刻 卑屈而低微地吼一吼, 哟,如你所想, 看到了暖洋洋的初秋! “晴空一鹤排云上”的初秋! 三、终结——“光”的指向标 (一) 我同影子 于沉甸甸的深谷底里面。 海洋透不过那层恐惧的约定的屏障, 无力而荡漾的风和水滴的思绪, 结成那些事情, 我未曾知晓的事情。 当颤抖而无意义的话语, 进入封闭的二维空间, 我可曾知道梦国 就在曾想逃却的渴望。 敲击和碰撞和敲击, 喧响和喧响。 由一延伸到整个水平的界面, 黑色的界面,却无法有 任何通往地平线尽头的愿望,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莫问我,莫问我! 颤抖,你在凝视着空灵的余韵, 蓝色和青绿色 交织在一个偏离中心之地。 当隔着几米的扬声器的乐曲, 仅剩了眼前空间的震动—— 我便知晓,你从未知晓,我…… 恐惧在字典里的每一个字蔓延, 我寻找前方的诗篇, 泥沼里挣扎地前进。 无端的前进 在常青的晨曦里持续, 明亮的花儿的光华, 闪耀着从未有过的命运。 是的,她来了 我虽然在迷糊中不知晓她的性别 但是青绿树林里的女神给了我温柔之感 她不肯离去的孩童拖走 留下深深的痕迹 在痕迹中藏匿着的我的影子 在永久的孤寂里徘徊 那个成年人的雕像在碎屑里徘徊 我便知晓了他的故事…… (二)后来的印象 正如兰波所说的, 稍稍感受到了, 那巨大无比的身躯。 恐惧里携带着粉色的神秘 宫殿的庞大与广阔 如同阿房宫般 留存于另一个宇宙的记忆 哦,水星人啊 哦,木星人啊 我们何时才能够醒悟? 作为地球人的影子迷惘地, 寄出了一份信: 门里的秘宝逐渐在宇宙中抽象 面对着无端的向往 是交融还是分隔? 当我们在找寻这份美好的诗意 请不要失去列车行进的方向 请哈雷七十六年一次 带走长久的迷惘 在远古的呼声里 银河和我们变得不再有距离 用与谢芜村的诗句 作为信件的结尾: “月夜将尽了—— 猫啊,还有杓子啊…… 一起来跳舞。” 我从梦中再次惊醒, 我不再惊愕 望向身后的影子 仍平淡地躺在地面上 我擦了擦汗粒 (三) 我回头凝望 一切由阳光展现的光华 未曾涉足的我的影 你好, 再见。 光的指向标从何寻觅 宇宙的角落 银河的一圈又一圈 空荡 当你怀着深厚的理想 总平流层到对流层 蓝色和鲜艳的橙红 我的影子,你未曾知道 当我歌颂这一切 朦胧的初次醒来的事物 你在何方? 颂歌将平息 光也将追寻 影子总是磨磨蹭蹭 在我的身后 我在寻不见落叶飘浮之处 你在山间的几痕溪流、沟渠 你总想着,我也想着: 光的指向标 ——最后的最后, 当光太累的时候 朋友们, 请寻找影子的痕迹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