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时可以做些疯狂的事。”
“再说吧。”
“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不得不承认,我进入了一个很迷茫的时期;我成为了进退两难的人。我试图的去寻找些东西填补着我的空虚:那些鲜活的,美妙的,让我跳动得疯狂地,我能试图唤醒些什么。
那天风刮得确实很大,我如往常一样走进后山的一块枯地,那里萧瑟得只剩下风声,没有可以让人走的路,也许是因为曾经它是辉煌的,是枯叶遮挡住了那一片曾经的岁月痕迹。我弯下腰捡起一片叶子,它泛着黄,但还是有着生命的,它很顽强,也许与以前的我一样,我清楚地知道我又在感叹人生了,因为这不是我,我在用尽我全身的力量潇洒地活着,这样看起来不会很悲观吧,但我的血与肉时常分离,时常生活在不同的时空里,往往就像我失去了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一般,全身都在刺痛,可它们又清楚地知道我的器官都需要它们,但我却什么都不知道。我同这片林子里所有死去的,残喘活着的东西都飞舞着。鸟儿停留在快要干裂的树枝上,我知道它落单了,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也是一个人。
趁着现在,做些疯狂的事。人活着不相信希望,还不如死了痛快。既然相信了希望和暖阳,那就收拾好行囊归想向前方,去拼个潇洒与热血。
远方!远方!远方!我在孤帆远航,那曲折回环是指向我一生渴求的方向。既然做不了动谁芳心的娇艳玫瑰,那就去做野草,活得张扬,傲得洒脱。夹在石缝又怎样,照样可以忘我生长,冲破束缚。
前进!前进!前进!岩崖划不破我的血肉,那是刚强的信念;沙粒揉不裂我的双眼,那会是比猛兽凶狠的目光;
抵达!抵达!抵达!我渴望的阳光,会暴烈的将我裹上。秋风拂揽漫野,去做芸芸众生最放肆的存在!到处有我的呼吸,心脏,为世间万物跳动。
追寻从未停止,邂逅如约而至。我在为我的平淡期做出解释。我想将我的爱慢慢攀升,让它随意野蛮生长。
我与一月大雪在指尖婉转,在二月寒冬去结了冰的湖面上转动脚底的冰刀划出岁月的痕迹。三月的春风何时而归,却等不及四月的春光无限好。我们相守在五月,去六月的森林里感受晨光的露。七月挽着八月的烈阳站在高楼普渡众生,我也该去与九月的落叶一同扎入土壤。十月的枫叶也该漫山遍野的红,只可惜十一月的轮回等不及十二月的寒冬,让我就此冬眠。
我想,我长大了,不会再因为吃掉一枚鸡蛋而难过。我麻木了,但生命的起伏让我没办法哭丧着脸或是面无表情的看待眼前的一切。
去向神明写一封信:
表达无数的爱意与自由,信奉着的,不落入世俗的——这猖狂的世间。还有挽不回的流连。“如何得与凉风约,不与尘沙一起来。”
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现在不试,何来机遇!
我渴望了许久的阳光普照我,问奢望了许久的风雨洗礼我,我唾弃了许久的日子离我而去。彼时温暖送至,灿烂同阳,我愿与清风一同入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