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星河,朗朗月光,历史的长河奔腾不息。这河流中的每一股溪流,每一汪清泉都写满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对远方的渴望。在奔赴远方的道路上,总有人一面追寻梦想,一面邂逅人间好风光。
记忆中的莫高窟,风铃摇曳,壁画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辉,闪耀着岁月的沉积。而在这栩栩如生的壁画之后,是一位老人半个多世纪的坚守。她就是敦煌的女儿——樊锦诗。一片黄沙漫天中,她伫立于戈壁大漠之下。白色毛衣,红色外套,银框的眼睛折射出耀眼的光辉,瘦小的她望着眼前绚丽神秘的莫高窟,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与传统人民印象中“考古”的繁杂琐碎不同,樊锦诗是第一个提出利用计算机技术实现敦煌壁画、彩塑艺术永久保存构想的人,她希望能用计算机完整地储存下敦煌艺术档案。当谈及敦煌的时候,她用一句话概括了自己此生与敦煌的关系:“我是敦煌这颗大树上的枝叶,不是敦煌需要我,而是我离不开它。”身体病弱的她为了心中的敦煌坚守大半辈子,奔赴一场传统文化的苦旅,用满腔热忱邂逅人间好风光。
在海拔6000多米的珠峰北坡,紫红色的鼠曲雪兔子扎根于石缝之中。它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享受阳光慷慨的赠予,舒适地伸展开圆叶。与此同时,高原反应严重的他抬头望见了这朵鼠曲雪兔子,罕见地停下来脚步细细端详自然馈赠的生命之坚毅。他是探界者——钟扬。他总是背着黑色帆布双肩包,穿着磨白了的牛仔裤,迈着通风的腿,在青藏高原上一次又一次发现奇迹,创造奇迹。“你们能爬,我也能爬”,头痛欲裂、呼吸急促的他坚持向上攀登,成功带领学生摘下被认为是世界上生长在海拔最高处的种子植物。这些种子静静地躺在一个又一个玻璃罐里,代替着钟扬完成生命的延续。“英雄”少年毅然决然为了梦想走上植物学道路,在不断探索生命边界的过程中邂逅人间好风光。
乳白色的糖丸散发着淡淡的奶香,一个个圆润饱满,等待着孩子们的光临。这种糖丸其实是预防小儿麻痹症的疫苗,它来自于“糖丸爷爷”——顾方舟。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小儿麻痹症在我国多地流行。31岁的顾方舟看着医院里充满了不断发烧,呼吸机麻痹的孩子,听着一声又一声痛苦的哭声,他临危受命,花费七年时间研制出来疫苗。但是,要以哪家的孩子作为实验体呢?他无奈地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儿子,他强忍住眼里的泪花,抱着孩子喂下了第一瓶疫苗。现在,人生迟暮的顾方舟满面慈爱地望着一个接一个的孩子吃下糖丸,孩子们不再受到脊灰病毒的威胁。临终之前,他曾留下一段语音:“我一声做了一件事情,值得,值得。孩子们,快快长大,报效祖国”。简单平实的话语却流露出顾方舟对孩子们的期望,对祖国的神情。他用一辈子做好了一件事,用这一件事造福百姓孩子,邂逅人间好风光。
因为热爱,因为坚守,历史的长河始终奔腾不息,始终洋溢着责任与青春的光辉。晶莹的浪花寄托着希望的彼岸,欢快淌向远方。在奔赴远方的道路上,总有人一边追寻梦想,一边邂逅人间好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