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五乘以十四……你已经活了大约五千一百一十天了。”
这是我某天在课上老师提到岁数时我自己想到的一句话,是似从奶奶帮我想到时开始说起。
奶奶没怎么上学,对于这方面似乎总是从这又夹着那得了解,在我还小时的的那个夜晚,她那么对我说道我出生后的天数,我于是处于在还是小朋友的思想中想到了许多。
奶奶是我小时候至上的亲人,印象中她好像很开朗很勤劳。她总要回家拔了地里的菜,再赶到集市上去卖,其间的山路,她背着一背篓的菜,就勾着背慢慢走,在那时我看来,那菜好像山没了她的身,比头还要高点,的确是压弯了背。我于是那时便在她旁边慢慢地走,不免蹦蹦跳跳的,太阳照映在路边的花,显得更委婉了,还要采两朵,玩腻了就随手扔掉。而她走走停停,大汗淋漓。现在看来,我那时的确是不知道好歹了。
你可能会问我怎么看待路边开过的车——羡慕啊,一直期待着路边来辆熟人的车把我们顺走,图的是舒服与快捷,可能那时稚嫩的梦想就是这样的吧。
上幼儿园那会儿,小小的,怕生,当时死死地抓住奶奶的手不放,她那时耐心惯了,竟真的哄住了我;放学时,常盯着时钟,虽然看不懂,但印象中好像每次分针都会指着七。是因为钟其实一直没转过吗?
一直都在期待父母放假回来的我,待到他们回来时,便跟个随从似的,一直跟在他们身后,而他们显得“光照”多了,似乎一直有很多钱不像爷爷奶奶那般“节约”还是说孩童的我天真啊,不知他们后来的辛苦,就算身在其中也绝对感受不到的觉悟。
不仅来自亲人让我受到的觉悟,好像还的确遇到了许多良师。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有了个认识到了人生观,或许一切论于我理解的英语老师吧,她自律得不像个事,如同国外的洋货,这让本在少数民族的家庭中的她变得更加不可思议,她教的不仅是英语,似乎是生活的另一种方式:不是随便日复一日的循环重复,好像多了精彩中舔的一点平淡,盛世喧嚣里的一丝高雅。即便是现在,她在我中依旧是一种指引的信念,是我了解自己的一道光。
“一次偶然的机遇,能改变一个人终生的命运”这是《那片绿绿的爬山虎》肖复兴的一句话,我是尤其记得清楚的,因为我是打心底里真的很感激很虔诚地把教师当做指引,用他们身上的故事来激励鼓舞我自己,用热情继续对待生活。
“人赤裸裸地来到这世界上,总不能赤裸裸地回去吧”又想到熟悉的文人志士他们对于人生时光的想法,何尝不是纠结、发愁又淡然的呢?朱自清先生的《春》那时的生机,写出他自己当时的活力,鲜活的模样似乎印在了文章里,而后来的《匆匆》是那么不安而令人发愁,里面充斥着对自己的疑问,如同有时的我自己一般。疑惑与不解还有悔恨。
学习上的时间安排似乎永远也不对,妈妈的误解与沟通的不当,迫使我关上那道门,两边的的人的想法依旧不同,锁住了想说的话,同时还有打不开的心扉;我自己窝在心中的声音啊,只有悲愤的我自己——那用指引之光唤醒的灵魂能听得见。或许是我的沟通不便吧,他们愿意感动的话只有在我心里说了。
“张华考上了北京大学;李萍进了中等技术学校;我在百货公司当售货员:我们都有光明的前途。”时光过去,奶奶头上的长发剪了,背不起如山的菜了;我不再如此天真上中学了;妈在我身边唠叨了……
向外望去,冬日里的阳光不起威风,刚播完放下的手机显示着妈两分钟前的来电,心里充盈着妈的提醒,即使是不起威风的阳光,也能温暖人心啊。
永远会带着新鲜感继续生活,毕竟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带着经历与时间的熏陶,我一直都会有光明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