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是永远的光亮
诗词,她走遍华夏五千年的历史,以其特有的墨色古香滋润了一代又一代中国人的心田。
从亘古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开始,诗歌便以她朴实的事理、独特的韵味开辟了中华文化的光辉道路。有“一日不见,如三月兮”的思念,也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忠贞,还有“昔我往矣,杨柳依依”的不舍与执着。倘徉在《诗经》纯朴的音韵中,我眼前邃见光明。
唐风吹来,化诗;宋韵悠长,成词。唐诗宋词如耿耿星河中璀璨的明珠,点缀着辉煌灿烂的中华文化,像一束熠熠生辉的光带,贯穿着人类历史长河,迸发着耀眼的光芒。
是谁,将清辉夹在书页,让经典传唱千年?李白和明月必然分不开,望着月儿,可以“低头思故乡”,可以“对影成三人”,亦能“送我至剡溪”。身处盛世大唐,李白的浪漫和清高无人能及。他可以对孟浩然“高山仰止”,也会“凤歌笑孔丘”,但绝不会“摧眉折腰事权贵”。他以山河草木为知己,诗酒琴剑为良友。这个人,他本身,就是江湖。
而杜拾遗的诗能让你感受到沉重历史的变迁,初唐的繁华早已被“安史之乱”的胡骑踏得粉碎,徒留“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感慨,“有弟皆分散,无家问死生”的不安和“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的悲凉。诗词这一束光,同样照耀着风雨飘摇中的大唐。
吟唱“大江东去,浪淘尽”的东坡居士,既能“把酒问青天”的高歌“今夕何夕”,又有“左牵黄,右擎苍”、誓射天狼的万丈豪情。纵使失意时依然保持着“拣尽寒枝不肯栖”的高洁操守,始终坚信“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这铿锵有力的话语,激荡起强大的回声,响彻在我们百转千回的心灵。
百固亭上的稼轩正回忆起“烽火扬州路”的惨烈教训,欲以炙热的爱国豪情,在这个动乱的年代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然而“八百里分麾下炙”,却只为了“了却君王天下事”,但彼岸阑珊的灯光,必然是为他点亮。
“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人知?”诗词承载了纳兰性德的喜怒哀乐。站在紫禁城上,他低吟着,“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回忆起与妻子生活的点点滴滴,感叹着“当时只道是寻常”。容若在诗中倾注的万般情思,让我久久难以释怀。他的心中有河山,有落日余晖,有唏嘘感叹,唯独没有政治野心,有多少人能真正懂得,诗词才是他所向往的天空。纵观中国词坛,纳兰于静默之中,散发着夺目的光彩。
诗词像一束光,点亮了我的世界,在我烦躁时,她给我带来的是“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恬静,在我伤心时,他会用“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来抚慰我,在我失意时,她会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来激励我,在我开心时,也总能享受着“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安宁祥和。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才子佳人,自是白衣卿相”的时代。
闲暇时捧一本诗词,氤氲在的清新茶香里,吟哦一个个蕴含着古人爱恨情仇的方块字,平静的心海中冉冉生起一轮圆圆的明月,打破时间与空间的局限,与古人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心灵邂逅与洗礼,看一看过去,再比一比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