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山距海,追寻不息
——青春的自觉
青春是鲜血淋漓的抒情,是“我舞影零乱”的磅礴挥洒,更是苦吟和嶙峋的攀爬——青春是用来追寻的。“穷山距海,不能限也”,“追寻”从先秦的哲学之问中缓缓走来,在当代中国的时代故事里潜滋暗长,构成了一个民族的性格。青年追寻真理,追寻光与热,追寻时代意义与人生价值相统一,我谓之为“青春的自觉”。
青春的自觉,在于敢无畏地追寻。
“少年就是少年,他们看春风不喜,看夏蝉不烦,看秋风不悲,看冬雪不叹,看满身富贵懒察觉,看不公不允敢面对。只因他们是少年。”陀思妥耶夫斯基曾如是说。青年人最可贵的恰在于追寻时的孤勇,他敢做梦,他敢不同,他敢实现。《外婆的道歉信》中这样一段话令人动容:“外婆说,要大笑,要做梦,要与众不同,人生是一场伟大的冒险”。问追寻为何物?青年曰:无畏。
青春的自觉,在于孜孜矻矻地追寻生命的抉择。
“人生各有命”,有的人扶摇在九天的万里云霄上,有的人坚守在世间的春城草木中。决定我们的也并不是我们的经历,而是我们赋予经历的意义,经历的意义塑造了我们理想中的生之意义。所以当我们生命中出现不可调和的矛盾,当我们自我实现的道路中出现阻碍,我们的感受,我们的选择,造就了我们的归属。然而,敢于追寻生命之选择本身就是一种大勇气,“我不知我将去何方,但我已在路上”,青春的自觉,在于追寻生命的抉择,不论顺逆或处于何种境地,都热忱地为这种抉择兀兀穷年。
青春的自觉,在于追寻生与时的价值的统一。
生”是对人生的规划,“时”是对时代的适应。或许是时候在“生与时“之辩追寻求理性的支点——人生在时代的精神中丰润,时代在人生的智慧里蓬勃。这种统一,在革命年代是保尔.柯察金的红色信仰:“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每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而当今时代是一个人生选择和意义空前开放的时代,每个人的道路各不相同:有的人当面嘲笑危险,有的人细细咀嚼苦难,有的人狂歌痛饮,有的人下自成蹊……然而,无论怎样选择,青年都应无愧于时代,奉献于时代,这是追寻中青年的自觉。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生逢其时,与之共长。有的人希望实现他的理想,有的人希望理想通过他实现,这两者都有着值得摆放的追寻的价值与尊严。
而青年的追寻在这两者间寻找统一:与时代接轨,同理想共振。穷山距海,追光前行,此之谓青年的自觉。